。这家店名就叫黑店。
陆景溪推门进去,一股烟气扑面而来。
老板从柜台后探出铮亮的脑袋,布满精光的小眼睛打量着来人,“做什么业务。”
“卖黄金。”她把从苏明山那里顺来的金条放在柜台上,“顺道买点特殊的东西。”
两个小时后。
小店的门被推开,里面走出一人。
黑色连帽卫衣,宽松泛白的牛仔裤,黑色短发浅浅遮住清俊眉眼,乍一看,是个清俊美少年。
伴随关门声同时传来的是老板粗犷的嗓门,“欢迎下次再来啊帅哥。”
此刻的陆景溪换了一张脸,青年眉骨高耸,五官深邃立体,因为鞋里塞了内增高,身材更加高挑挺拔。她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图,看着里面那张脸,紧绷的脸露出笑意,“魔镜魔镜告诉我,镜子里这个帅炸天的人是谁!哦,原来是我自己!”
欣赏完自己的盛世美颜,她立刻朝今晚的目的地出发。
西城酒吧是帝都最鱼龙混杂的地界。
陆景溪来这里却不是为了喝酒,而是要去酒吧地下赌场等一人。
浓重的烟气在嘈杂声中交错升腾,晦暗灯光亮于每处赌桌上方。
“开开开!大大大!”
“靠!又输了!老子今天手气太差了!再来,我不信这个邪!”
陆景溪收回视线,上了赌桌就没人想空手而归。
人性最为贪婪,总觉得好运就在前方等待,殊不知,前方等着的是万丈深渊。而且这种地下赌局不比正规赌场,猫腻大着呢,不仅没个赢,最后输得连裤衩子都不会剩。
她对于赌场的猫腻信手拈来,皆源于前世,她被连承御强制带出国囚禁,关在拉斯维加斯赌场的那一年。
那期间,她和赌场里上到高层管理者,下到后厨做饭阿姨都混的门清,老千技能学的炉火纯青,彻底摸清了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忽然,她的视线越过纷乱的人群,看到最里的赌桌上一个女人的身影。
陆景溪眼角压紧,不动声色靠了过去。
女人梳着高马尾画着烟熏妆,右耳一排耳洞闪着碎钻的光芒。
此刻她输红了眼,像是被逼到穷凶极恶的困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