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很多人觊觎的权位,会由剩下的四个儿子争夺,和我再无瓜葛。”
他的每个字,都像是给她吃了足够的安心丸。
这么久以来的不安和纠结,瞬间烟消云散。
“吻我?”
他含笑的双眸浮动温润的光,缩着她不自在的脸。
她挣了挣,可横在腰上的手臂跟锁链一般将她禁锢着。
微微仰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本欲轻轻碰一下,可腰上的手臂收紧,后脑也被固定住。
绵长的深吻,让她顷刻沦陷在无数次相似的温柔中。
直到感觉他的亲吻有些失控,才捧起他的脸颊,拧着眉毛质问,“男人是不是就算瘫痪了,也要想那件事……”
连承御呼吸压抑地起伏,盯着她饱满的唇,和娇艳欲滴的脸颊,用力亲了一口,“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最安分吗?”
她向后仰,结果被他亲在了脖子上,带起身体一阵久违的舒颤。
“只有挂在墙上的男人,才最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