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陆覃山嗔怪又疼爱地侧着头看她,“我可不是这么说的,原话是,总在外面野,是太阳晒多了吧,像个野猴子似的蹿那么高的个子。”
陆景溪将脸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闭了闭眼。
小时候真好啊。
不用顾忌太阳大不大,在妈妈身边,永远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状态。
提及陆淮慈,陆覃山心里一阵叹惋,“日子过得真快啊。”
“是啊,我还记得我和妈妈在雨林遇到哥的场景,他像个泥猴子躺在雨里。”
陆景溪面色平静地看向旁边的男人。
陆景肆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当年要不是妈和溪溪发现我,估计我早就喂野兽了。”“哥。”她忽然说。
“你现在还是没记起出事以前的事吗?”
六月末,午后的阳光照得人皮肤发疼。
就连湖边带起的风,也是潮湿闷热,压得人喘不过气。
陆景肆薄唇弯起笑弧,惋惜地摇头,“没有。”
陆景溪哦了一声,“真可惜。”
陆覃山只觉得气愤有些古怪,“可惜什么?”
“可惜大哥找不到亲生父母啊,我妈当年一直带着我在外头跑,也没给过他母爱,这样一来,在他的记忆里,根本不知道父爱母爱是什么。”
陆覃山冷哼了一声,“有些父母的爱,不要也罢。”陆景溪知道,老爷子是想到了苏明山。
吐了吐舌头,忙转移话题,“上钩了上钩了!收!”
陆覃山看到鱼竿弓起的弧度,眼底一亮,大鱼!
随后立刻收线。
果不其然,足有三四斤重的草鱼被拎出水面,即使这样也依旧没放弃挣扎,在空中挣扎摆尾。
陆覃山将鱼放进旁边的水桶里,“再来一条,给景肆做一条清蒸。”
“不用了外公,我跟溪溪一样,也喜欢吃红烧。”
“呦,口味还变了?也行,你自小口味清淡,跟个小和尚似的,吃点重口的东西,多尝尝人间烟火。”
陆景溪忽然记起小时候的陆景肆,他就像周身自带一股神圣光环,谁都不能轻易靠近。
也就她小时候皮惯了,总抓着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