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直到坐到手脚发麻,才回了房间。
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她端起杯子走进卫生间。
面无表情地将牛奶倒进洗漱池内。
杯子被她不轻不重地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转身回到卧室躺下。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气息,让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抓起手机,江松没给她发消息,秦苏也没找她。
没人跟她说连承御现在的情况如何。
心脏仿佛悬在了刀尖下头,不小心就会被扎个透彻。她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身体里细细密密的痛意,静默的承受。
凌晨两点,她终于在煎熬的思绪里挣扎起床,换上了衣服,悄悄离开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