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溪看到这一幕直接懵了。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的力气和速度,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人往后推,“不行!哥你不能碰他……不行!”
她死死地圈住他的腰,用自己的力道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连承御的身体有多脆弱,外人是不知道的。
但凡出现伤口,就会引起大出血。
秦苏说过,频繁的外伤,会让他自身凝血功能降低,等到彻底无法凝血时,随便一点小伤都能要了他的命。
陆景肆垂着头,能清晰地感受到怀里的人因焦急恐惧而颤抖。
他最终放下了胳膊,拍拍她的后颈。
连承御就站在五步开外,低淡的嗓音说,“溪溪,你明明在担心……”
“我不是担心你!”她转过身,用高昂的语气压盖嗓音里的颤意,“连承御,你在我这里出事,你觉得墨家会放过我哥吗?”
她站在陆景肆身前,呈现出一种她们二人才是一条战线上的。
连承御忽然觉得,如今他才是那个外人。
可他深埋灵魂的执念不允许他放手,“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们不闹了。”
陆景溪无力地看向他,“所以我说这么多,你还以为我是在闹脾气?”见他不语,陆景溪冷笑着转身往别墅走。
背影决绝又冷漠。
“不后悔吗。”
男人意味不明的语气,让陆景溪浑身泛起一股寒意。
但她的脚步只是停顿了一下,便又恢复日常。
“哥,我们……回去了。”
终究没当着连承御的面,说出回家两个字。
她知道,在他的潜意识里,只有庄园和云河墅,才是家。
才是她的家。
别墅的门很快关闭,隔绝了外面的场景。
陆景溪进屋后,心不在焉地拿出医药箱,给陆景肆擦拭伤口。
他嘴角淌着血,那一拳力道很大。陆景肆要自己来,她沉默不语,将人按在沙发上。
手里更换了几根棉签,擦掉淌下的血迹后,又用碘伏消了毒,她低声道,“对不起。”
“倒不用你跟我说对不起。”
“他不会说的。”陆景溪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