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着方向盘,俊逸的脸上流露出笑意,“都是修心炼性的经文,我也很喜欢。”
陆景溪有些诧异,虽然网络上大家总玩梗说自己是道系青年,但真正去了解道教文化经典的并不多。
“我在斯坦福读的临床医学,后来转中医读博士,越接触民族文化,便对本土道教的内容越感兴趣。”
说到这,他顿了顿,“陆小姐,实不相瞒,其实今天这次相亲,是我求父母和陆叔叔很长时间才促成的。”
陆景溪微诧,转头看向他。
席屿舟很爱脸红,眼下耳朵也跟着染上一层红晕,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紧了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隐隐浮动。他在紧张。
“我们见过,在陆老爷子六十和八十寿宴上。”
陆景溪没什么印象,但听他说八十寿宴时,心脏莫名提到了嗓子眼。
当年她和连承御的婚姻,和陆家交好的朋友都是知晓的。
两人在陆老爷子寿宴上公开的关系,所以席屿舟应该看到了。
舅舅说彼此家长没通气,似乎是只有她对另一方一无所知……
“既然我们见过,你应该知道我结过婚。”她坦然道。
她没打算和对方隐瞒自己结婚生子的事实,只是今天闹了场乌龙,没让她有机会说。
也幸好没说出去。“我知道。”他言辞诚恳。
方向盘一转,车子驶进碧蓝湾附近的主干道。
车速比刚刚更慢了,恨不得停在路边。
“我当年怀孕的闹闻,你应该也清楚。”
“我清楚。”他看向她,眼神坦诚又清白,没有丝毫的芥蒂和不屑。
“但……但陆叔叔说你离婚了,既然离婚,那便是过去的事,和现在的你已经彻底割裂,路是朝前走的,我们都别回头看。”
陆景溪心底的感觉有些怪。
感动算不上,心动也并没有,可就是觉得身上有个坚硬的点,被扔在了温水中。
见她不语,他将车子停在路边,“陆老爷子六十岁寿宴时,你才这么高,穿着一身粉白色的公主裙,躲在喷泉池后揍一个小男孩。”这件事陆景溪是有记忆的,“她扯我裙子,没打过我还要去告状,但他好像没告状,我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