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筒,洗澡了?
嗯,懂了!
陆景溪将被子从脸上压下来,怒视江松。
他自然是感受到了那股怨气,立刻转身下楼,“好的我马上就去。”
等人走后,连承御打开风筒的开关,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任务。
又吹了十来分钟,她终于能将脖子挺直了。
站起身后,察觉到空气里洋溢的异样气息。
他们两人都穿着睡衣,但她不同,她是真空状态。
这是重逢后,她第二次穿着睡衣见他。
男人偏开视线,伸手将额头上的退热贴撕下来。
陆景溪立刻开口,一副正八经公事公办的态度,“昨晚上发现你晕在天台,我把你拖进来的,江松说他在外出差,这里没有信得过的人,不让我送医院,他还说你身体脆弱,我就给你贴了这个,给你喝的也是儿童退热药。”
男人在听到儿童退热药时,英俊的面孔浮现一丝难以言说的无语,他攥着那枚发热贴,低声道,“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