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脑汁想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男人随手将一颗西蓝花递给她,她讷讷接过来。
“叔叔跟你说过,我和你干妈是老朋友。”他低淡的嗓音带着笑意,听不出一点话外之意。
可陆景溪就是觉得,这男人故意的!
等等……
他什么时候跟知知说他们认识的?
知知点点头,“那一会你给我讲讲,你和我干妈是怎么认识的行吗?”
陆景溪心中大呼不可以!
“好。”他从善如流地回答。场面愈发失控,陆景溪想着,人要是能凭空蒸发就好了!
她肯定第一个消失。
忽然,肩膀被一只温凉潮湿的大手碰了一下。
她不解地回头看他,眼神询问干嘛?
男人眉眼含笑,白衬衫黑西裤衬托挺拔的身形,乍一看给人一种‘温润人夫’的错觉。
跟一分钟前那个满身邪气肆无忌惮的他判若两人。
他是会变脸吗?
连承御甩了甩手上的水,半转过身来。
陆景溪立刻紧张地挡住知知的视线,眉头紧蹙在一起!
男人唇角勾着浅浅笑意,“你不是不舒服,去陪知知做蛋糕,我来做菜。”陆景溪干笑,“那怎么好意思,你是客人。”
然而眼前五步远的男人并未因为她的拒绝而顺从,反而要转过身。
陆景溪当即跟踩到电线似的往前走两步,一把扯下腰上的围裙,“好,你来做!辛苦连先生了!”
男人看到递到眼前的围裙,还在滴水的双手往两边掸了掸,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
陆景溪头皮发麻,碍于知知还在后面,她不敢犹豫,生怕小孩子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她弯下腰,咬着后槽牙道,“您转过去,我把围裙给你系上。”
连承御眼尾动了动,很顺从地转过身,面对洗菜池的窗户。
玻璃上透出两人并不算真切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就好像,她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两条细白的手臂从腰侧绕过去,很像从后面抱住他。
他凝着这幅画面,眼珠一动未动。
陆景溪三下五除二,将围裙系好,宽宽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