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还天天都来呢?生产队的驴也不会满勤……”
“两天一次也可以,一回两次。”
陆景溪觉得两人说的内容太诡异了。
明明就是少儿不宜的东西,结果他跟做数学题一样严肃。
“溪溪,你欠了我一千四百次,记得还我。”
陆景溪,“………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他唇角浮现明显的笑弧,“我说的一定是对的。”
她赶紧转移话题。大马路上谈论这东西,浑身都不自在。
回酒店的路又长又安静,像是没有劲头。
两人说着没有营养的话题,却默契地感受到生命的鲜活。
趴在充满安全感的脊背上,陆景溪很快昏昏欲睡。
但她又想和连承御说说话,软绵绵的声音语无伦次。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你了。”
“不会。”
“我很想你,念经拜佛的时候想你,工作拍戏的时候想你,看着宝宝们更想你,其实我拍戏也藏了私心的。”
“什么私心?”
“我想站在很高的地方,让你看到我,想碍你的眼,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狠心的女人。”
她笑了笑,眼角淌出眼泪,“连承御。”
“我在。”
“阿御。”
“我在。”
“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对不对。”
“嗯,再也不分开了。”
她回到酒店时,已经彻底睡着了。
放在床上时,连承御看到她泪湿的睫毛。
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他扯起被子将人盖好,吻了吻她的额头。
“溪溪,这些年辛苦你了。”
陆景溪做了好多混乱的梦。
那个经常出现在道观里敲木鱼的身影,这一次终于看到了她。陆景溪心口发堵,想说什么,却张不开嘴。
她看到连承御对她主动挥了挥手。
嘴动了动,她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却能从口型上分辨出来。
【还好,这一世,终于圆满了。】
陆景溪流了很多泪,累得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