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
“你们干什么?”
医护捆好她的手脚后,退到一边,护士这时候也注射完了镇定剂。
“她有自残的症状,需要打一针镇定剂。”
“我没有……你们要害我……”
千惠晴痛苦的眼睛里,迷茫的神采慢慢溢出,最后覆盖了眼底全部的清明。
不过是几个呼吸间,她不再挣扎。
她看着走到床边的陆景溪,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她。然而口中却清晰地喊出了她的名字,“陆景溪……你小心……”
陆景溪莫名脊背一寒,她微微蹙眉问道,“什么意思?我小心什么?”
千惠晴脸上尽是迷茫的神色,可嘴里却执拗地念叨着那句话。
“你小心连……连……”
“我小心连什么?世族里的人是吗?”陆景溪凑近一些,急切地看着她。
千惠晴却失去了反应,她双眸空洞地盯着上方,干裂的唇上渗出血痕。
陆景溪扭头看向几名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几名医生,你看我我看你,最终一位女医生站出来。
“病人受到过极大的心理创伤,她应该是有话对陆景溪说。”陆景溪心头泛起一股烦躁,她当然知道千惠晴有话跟她说。
“药效多久过劲儿?”
医生看了眼时间,“等她睡醒,这个时间不好估算,可能一两个小时,也可能半天。”
陆景溪一阵头疼,看到千惠晴慢慢阖上双眼。
眼角滑出一滴泪,嘴边呢喃的声音,也远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先走了,有情况随时按救护铃。”
医生说完这句话,一行人往外走。
陆景溪站在床边,看着女人削瘦到凹进去的面颊,脑海里闪现上次来医院的场景。
某一瞬间,她脑子里白光一闪。
刚刚站在屋内的三名医生和四名护士里,其中一个人的身影着重闪进脑海里。
那个人很熟悉……
她立刻扭头看向江松,声调照比刚刚拔高,“医生!那几个医生!不能让他们走!”
江松当即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