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影子,是替身,是挡箭牌,是另一条生路。”
“这也是我一生逃脱无数次阴谋的底气,也是那场爆炸中,能假死脱身的筹码。”
陆景溪呼吸顿住,明明室内温暖如春,可冷意还是渗进了骨子里。
也是这一刻,一个无比大胆的想法,窜进脑海里。
当年连胜斯和墨芍鸢……
就像一张巨大的蛛网从身后将她包裹,让她不敢去深想。
“好好陪着他。”
连胜斯话落,入户门打开,那个和连承御一模一样的人走进来。
陆景溪急切地问,“为什么连承御在世族内五年的时间,都不知道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存在!”连胜斯回看她,“这口气我始终咽不下去,你想过为什么吗?”
陆景溪被这句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连胜斯被推着往外走。
那个和连承御一模一样的男人忽然回过身看向她,用无比熟悉的嗓音说道。
“一场未完结的游戏,只有一个人能知道全部细节。”
陆景溪和他对视的时候,心脏猛地震动了一下。
他是说……
房门打开,风雪灌了进来。
寒意让她浑身打了个冷战。
连胜斯和男人消失在门外的黑暗风雪中。
陆景溪当晚留在后院的房间里陪连承御。
早上醒来,外面的天已经放晴。万物被厚重的白雪覆盖,光线比平日里亮许多。
陆景溪看了眼旁边沉睡不动的男人,微微勾唇,吻了吻他苍白的脸颊,“早上好,连先生。”
他不会给她回应。
可她丝毫不介意。
陆景溪洗漱后,端着一盆热水放在床头,用打湿的毛巾给他擦身体。
她将头发全都挽在脑后,不施粉黛的脸上白皙平静。
轻轻擦过男人的脸后,她顿了顿,“看,擦过脸后,人都精神不少。”
她不知道跟他说话,对他有没有益处,但她想,如果四周围绕熟悉的声音,也会让沉睡的人增加一丝安全感。
擦完他的手后,陆景溪坐在床边,看着他的手指出神。
他照比过去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