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那枚刻着溪流的银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有些松动。
她将戒指摘下来放在床头柜里,细细摩挲他的指背。
“那枚纪念过去,明天就是除夕,我们会有新的开始。”
下楼的时候,看到陆淮慈忽然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
陆景溪以为她来送早饭,但感觉妈妈表情过于局促紧张。
陆淮慈昨晚已经就隐瞒她连承御的事道过歉。
陆景溪不怪他们,爸妈也是为了她着想。
此刻,陆淮慈却红了眼睛。
陆景溪看着她六神无主的模样,心头一紧,“妈,你怎么了?”
陆淮慈朝前院看,素来精明的女人,此刻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似的出声,“你……你外公和舅舅来了。”
陆景溪也跟着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