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按摩。
几分钟后,麻木的痛感消失,陆景溪抬起胳膊,不禁感叹,“能支配自己的感觉可真好啊。”
连承御神色微怔,默默垂下视线。
“没事,你要是不能动了,我来当你的双手,照顾你一辈子。”
陆景溪刚拿过手机打算给知知发菜单,听到他声音的落寞,咻的一下扭过头。
“连承御,你怎么了?”
“我没事。”他抬起头,又恢复往常的样子。
“那你刚才的话,听着挺奇怪的,好像我马上就要瘫痪似的,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没有,就跟你说的一样,等老了我坐轮椅你要去和其他老头跳广场舞一样。”
“哦。”她不再回应,专注地给知知发菜单。
想吃什么呢?
火锅?
她人生头一次想到火锅会产生抵触的感觉。
晃了晃头,编辑几道清淡菜名发过去。
撂下手机后,发现连承御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脸上。
陆景溪抿了抿唇,蹭进他怀里,低声问,“连若烟那边怎么做?”
“陆景肆在处理。”“为什么?”
“他不肯放人,说我会舞弊徇私。”
“那你会吗?”
“不可能。”
陆景溪双臂收紧,将他抱得更紧一些。
论震撼程度,连承御只会比她更震惊,更难过。
临近中午,玄霄亲自来接她出院。
免不了又来一次号脉,陆景溪打着哈欠,眼含热泪问道,“有问题吗?”
玄霄点头,“我昨晚咨询了很多人,翻看了很多古籍,都没有辩证出你这个脉象的问题。”
“说是正常的吧,没有哪个正常人跟你一样的脉象,说不正常,却没发现身体有问题出现。”
“昨天连若烟给我吸了点类似软骨散的东西,散了养几天就好了,大惊小怪。”
玄霄偷偷和连承御对视一眼,点点头,“应该是,回家好好养着,最近没啥工作,后续的工作让洛蒙给推了。”
“啊?”陆景溪一边穿鞋一边震惊,“师父,你都能使唤得动洛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