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府地牢。
吴刺史被挂在刑架上,他不甘的怒瞪着赵镇抚使。
“吴刺史,到底是何人指使你污蔑本官和姜大人,还意图谋害我等性命?”
赵镇抚使厉声质问。
他手里的烙铁滚烫,没听到吴刺史的回答,立刻就贴在了吴刺史心脏位置。
“啊!”
吴刺史惨叫声响彻整个刑房。
“姜大人。”
守在门外的锦衣卫恭敬道。
姜离推开门走进刑房,看到的就是浑身是血的吴刺史。
听到动静的赵镇抚使侧身看去,当即无奈的开口,“姜大人,审问一事恐怕还得靠您,我这伤势未愈,实在有些折腾不起。”
瞥了他一眼,姜离摆摆手,就让赵镇抚使先出去了。
在进入南海城后,赵镇抚使确实经历了不少折腾,以至于伤势加重。
目送赵镇抚使离开,姜离出声吩咐。
“方塔,出去守着。”
转眼间刑房内仅剩下姜离一人。
被烙铁烫熟皮肤的剧烈疼痛感过去,吴刺史艰难睁开眼去看姜离,眼神中满是复杂,和不甘心。
“姜大人,在你来到南海城之前,我曾听说过你。”
“有人说你将会成为我行走路上最难解决的一块拦路石,当时我嘲笑那人眼光太差,却没想到是我看走眼了。”
“停,不必着急说遗言。”
姜离落座后坐姿十分随意,他还真不是来审问吴刺史的,而是来验证心中所想。
在城外遇到鲁同知时,姜离就一直思索到底是谁要他的命。
直到在和水师厮杀中易容混入其中,他终于猜出吴刺史背后是谁。
姜离懒得废话,直白的开口,“你背后主子是潇月阁阁主。”
原本还想继续说话的吴刺史静默。
手指轻轻敲着椅子,姜离又再次说:“潇月阁在大洪安排的官员想来不止你一人,我思来想去,潇月阁阁主这么做的想要得到的就是大洪皇帝那把龙椅。”
“以如此复杂的方式做事,意味着潇月阁阁主不会走造反之路,但会是京中哪位皇子?我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