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天下，还能有什么可图？
突破陆地神仙？
那也不必费心费力如此谋划。
姜离思想来取，也没想到还有什么值得图谋。
“是长生。”
段指挥使说出的答案，让姜离沉默了。
果然不论什么时代的皇帝都逃不脱不了追求长生的执念！
姜离心头翻了个白眼，“突破陆地神仙最长可达到四百多岁，为何还要追求长生？”
“而且，世间哪里来的长生。”
“有没有长生，你我如何说得清楚。”
段指挥使好似放松下来，对姜离的态度变化极大。
“你见过德中公公，想来早已入了棋局，你我也算是真正的同病相怜之人。”
姜离疑惑，“这怎么说？”
重新倒上茶，段指挥使脸上流露出嘲讽的笑意。
“陛下手中有一本功法，可汲取他人的内功。”
我靠！
传说中的吸星大法？！
【叮！】
【检测到宿主所想，已为宿主挑选出类似功法！】
【吞星：黄阶功法，无品阶要求，可吞噬他人内功，但需配合丹药使用……售价：10天网值！】
尼玛！这么不值钱，能是什么好功法！
姜离有些嫌弃。
见他神色有异，段指挥使继续道。
“德中公公恐怕已经成为当今陛下的盘中餐，而你我要等到突破宗师才会成为下一个目标。”
“难道陛下体内的毒解了？”姜离忍不住问道。
段指挥使摇头，“并未，大洪皇室秘宝倒是可以解毒，不过会损失百年内功。”
看来老皇帝品阶提升全靠汲取别人内力！
“段大人，你对陛下的棋局了解多少？”
“三成。”
我尼玛，这老皇帝的心思如此难猜？！
姜离险些骂出声。
“姜小公子，你还有退路，退出锦衣卫，首辅大人可保你无忧。”
听到这话，姜离挑眉，“那我的两位兄长，难道也是皇帝的棋子？”
“兴许是吧，这该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