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之中彰显自己独特之人,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心。
宋言汐沉了脸,冷声道:“你也是女子,当知世间多不公,女子立身不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同你这般幸运,一生下来便是国公独女,行止随心,哪怕是将天捅个窟窿也有人为你善后。”
“你想说什么?”庄诗涵冷笑,“你莫不是要告诉我,身为女子,连为自己选择夫婿都不能吧?”
不等宋言汐开口,她又道:“人活一世不过短短几十年的光阴,要是所有人都同你一样,整日把所谓的家族荣辱门第兴衰背在身上,多累啊。
我可不想像你们一样,从生下来就开始背女戒女红,小小年纪就按部就班的嫁人生子,困在四方庭院中。”
庄诗涵越说越激动,质问道:“若是每日睁开眼,便要同婆母小姑子各种算计,甚至要眼睁睁将自己的丈夫推给其他女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联想到什么,她看向宋言汐的目光一瞬变得复杂。
对上那双充满同情的双眸,宋言汐沉默了。
不是找不到话反驳,而是她清楚的意识到,同庄诗涵说得再多也没有太多的意义。
从她们从头到脚,都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她与京中的一众贵女,在庄诗涵的眼中,不过是戏台上的提线木偶,而不是拥有独立思想的一个人。
而她,打从心底里瞧不起他们。
宋言汐忽然就平静了,目光平淡地看着似乎是为她着急的庄诗涵,问:“所以郡主今日来,是想要劝我与将军和离的?”
庄诗涵眸光闪了闪,叹了一口气道:“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你争什么,无论是正妻之位,还是将军府的管家权,这些我都不稀罕。”
剩下的话,宋言汐替她说道:“郡主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有情郎,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
闻言,庄诗涵眼底多了惊喜,仿佛终于找到了知音般激动道:“我就知道,这个时代总是有人懂我的!”
她伸手拉住宋言汐的手,态度热情了不少,一本正经道:“姐妹你放心,待你与风哥和离,往后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只要你说,我必然帮你搞到手。”
她说着,自顾自问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是文绉绉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