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呢,我为何要嫁给那些他?”庄诗涵被气笑了。
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宋言汐了然。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感情是自己也看不上啊。
心思被戳穿,庄诗涵恼羞成怒地站起身,冷笑道:“我本是一番好意,觉得你可怜才想着为你寻一条退路,不曾想,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你说谁不知好歹呢?”竹枝忍不住了。
要不是宋言汐抬手拦住,她说话的口水估计都要喷到人脸上去。
竹枝双手叉腰,气不过骂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你觉得好你怎么不嫁?
我家郡主要容貌有容貌,要钱财有钱财,又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轮得到你这个倒贴别人的母夜叉来说她可怜?”
庄诗涵登时沉了脸,冷声质问:“永安郡主便是如此教导身边婢女的?”
听她提起自家姑娘的封号,竹枝暗道不好,赶忙“扑通”一声跪下,认错道:“郡主喜息怒是奴婢一时昏了头。”
“昏头?”庄诗涵冷笑,“我看你纯属是活腻歪了,不想要自己这颗项上人头!”
她说着话,余光注意着宋言汐的反应。
若是她敢护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便是藐视皇权,不将皇上亲封的郡主放在眼里。
要是她为了明哲保身选择坐视不理,任由自己的贴身丫头被罚,那就更有意思了。
对上庄诗涵满是探究的双眸,宋言汐开口道:“这丫头言行无状,惹怒了郡主,实在该罚。”
庄诗涵诧异道:“这丫头可是从小便跟着你,多年的主仆,你连一句维护的话都没有,未免太没人情味。”
竹枝听着,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方才要罚她的人是她,现在说这种话的人也是她,反正好赖话全让她一个人说了呗?
宋言汐神色未变,冷声道:“正是因为多年主仆,我才不能纵着她的性子胡来,免得日后酿成大祸。
还跪着做什么,赶紧滚起来,随我入宫去向陛下请罪!”
“陛下?”庄诗涵嘴角抽了抽,无语道:“这么屁大点事,哪里用得着惊动陛下,再说皇宫又不是你家后花园,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