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眼睁睁看着你母亲这么为难他?”
言卿当即沉了脸,冷笑问:“既然他林庭风与我儿是夫妻,那你呢?又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
若非良好的教养约束着,她更想问问眼前这个替她女婿打抱不平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有夫人忍不住发笑,以此为反面例子,小声提醒自家女儿做人一定要行得正坐得直,便是一朝为人妾室也定要守规矩,风风光光的被人抬进门。
而不是像这样,无媒苟合便同人在一起,即便是厚着脸皮求了皇上赐婚,也照样为人不齿。
几个从前崇拜庄诗涵,且以她为人生目标的几个小姑娘,此刻又羞又恼,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庄诗涵听着,脸色一阵红衣阵白,下嘴唇都快咬烂了。
林庭风见不得她受委屈,身体比头脑反应更快,将人一把拉倒身后护住,态度强势道:“岳母有任何不满尽可冲我来,莫要为难诗涵。”
但凡此刻换个人,言卿都要夸他一句真男人,好担当。
懒得同他废话,言卿直接问:“方才你母亲口中所说的迷药,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那个桃花,之前跟随汐儿回过一次侯府,瞧上去倒是个憨厚老实样,没曾想竟是母子二人豢养的一条毒蛇。
林庭风眸光闪了闪,面色不变,“都说了是胡言乱语,怎可当真?”
言卿冷笑,“你说胡言便是胡言?证据何在。”
“证据?”林庭风话锋一转,问:“岳母认定桃花对夫人下了迷药,又可有证据?”
“你!”言卿怒极,却又偏偏无法反驳。
若不是方才亲耳听到,她压根不知道女儿在将军府受了这诸多委屈,更不知迷药一事。
可她深知自己这亲家的德行,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龌蹉事,又的确像是她的手笔。
看着胜券在握般的林庭风,宋言汐幽幽问:“将军怎知,我们拿不出证据?”
林庭风脱口道:“不可能!”
桃花人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哪来的证据?
对上宋言汐那双冷淡自若的眸子,林庭风心头狠狠一跳,原本十分的笃定变为了八分。
再一想办事一向不算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