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无论她是否答应,丽妃冒着产后体弱也要帮她这份人情,都已经欠下了。
看着唱双簧的主仆二人,宋言汐抿了抿唇没说话。
嬷嬷心中打鼓,偷瞄了一眼自家主子,眼神询问她是否还要继续。
丽妃似是明白了什么,脸色一瞬变得微妙,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没有本宫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待人走远,她才冲着宋言汐虚弱一笑,“让郡主见笑了。”
“娘娘不必如此。”宋言汐直言,“今日我既出手救了娘娘,他日娘娘再有所求,我亦不会有二话。”
听着她的话,丽妃难免惭愧,“倒是本宫狭隘了。”
“父母既爱子,则为其计深远,娘娘此举并无错。”
“你不怪本宫?”
“为何要怪?娘娘不过是一片慈母之心罢了。”
丽妃苦笑,“亏得我比你年长两岁,竟还不如你看得透彻。”
她从枕下摸出一块玉佩递给宋言汐,压低声音道:“这是父亲当年赠与我的及笄礼,亦能代表我之身份,你此去若遇凶险之时,可拿着此物寻我父亲的门下之人,他们定然会倾力相帮。”
宋言汐婉拒,“这太贵重了,臣女不能要。”
丽妃敛了笑意,清冷的脸上带着不容置否的强势,“无论郡主如何想,如今在众臣的眼中,你不仅是本宫和九皇子的救命恩人,更是本宫这边的人。
总不好让你白担了这个名头,却半分好处都得不到。”
“既如此,臣女便谢过丽妃娘娘。”
御书房。
宣德帝心情不佳,下棋也无半分心情,接连平了三局之后大手一挥让人撤了棋盘。
他看向坐在对面神色不显的墨锦川,没好气道:“小五,你今日让棋让的也忒明显了点,当真无趣。”
墨锦川浅笑,“是父皇的心乱了。”
“你呀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宣德帝笑着摇了摇头,感叹道:“这一年以来,敢跟朕说真话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想到今日宋言汐所说的话,他意味深长道:“宋家那个丫头,倒是个敢于直言的。”
“父皇说的是哪个宋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