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救治他们,我什么都告诉你,包括那个诗涵郡主的事。”
怕宋言汐拒绝,他赶忙补充道:“我相信你,你是治病救人的大夫,只要你肯答应就一定会尽全力。
如果到最后,仍然没有找到根治的办法,那就是老天执意要收了他们的命,与姑娘绝无关系。”
宋言汐点点头,淡淡道:“你身上有伤,先起来说话。”
田鼠不肯,被暗一像拎野兔似的一把拎了起来,扔在了旁边用简易木板搭建的床上。
他刚想说话,又被兜头扔了一床被子。
刚刚被打的时候血气上涌还不觉得有什么,一摸到棉花被褥,田鼠顿时冷得打哆嗦,赶紧扯过被子将自己裹成个蚕蛹。
只余一个脑袋露在外面,模样瞧着颇为滑稽。
他斟酌着用词,硬着头皮道:“其实姑娘方才有句话说错了。”
“哪一句?”
“豢养杀手的人,也就是我此前的主人,并不是官身。”
宋言汐拧眉,问:“何出此言?”
田鼠一脸不屑道:“连官袍的颜色和样式都说不清,害得老子差点失手杀错了人,朝廷要真有这么蠢的大官梁国怕是早就打进来了。”
这话虽糙,理却不糙。
别说是三品以上的官员,便是那无需上朝的八品九品芝麻大小的官,入官场的第一步也是记清自己上头各个品阶官员的样貌和官服。
可以不主动巴结,可若万一碰上认不出,再不长眼将人得罪了,往后晋升无望不说怕是刚戴上乌纱帽都要被摘掉。
不说别人,就像宋旭柏这种出身世家的子弟,即便还未参加科考谋取功名,却早已将京中各处势力摸得一清二楚。
若真是朝中官员,不至于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宋言汐眸色沉了沉,道:“你继续。”
田鼠刚要说话,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问:“这都是几年前的老黄历了,你们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暗一:“让你说就说,哪那么多废话?”
田鼠冲着他龇牙一笑,道:“官爷,我说完了。”
暗一骤然沉了脸,“你敢耍我?”
“我哪敢啊,主要是我确实没亲眼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