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极了。”庄诗涵不怒反笑。
她上下打量着奚临,轻啧了两声问:“我不过是说她一句不疼不痒的话而已,你这就听不得了?
既如此护着,干嘛不直接跟在她身边为她分忧?”
一番言语暧昧,就差直接挑明说他对宋言汐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心思了。
尤其是这种不指名道姓的说法,更容易惹人误会,让人想入非非。
奚临挑眉,好笑问:“说话这么阴阳怪气,打算挑拨离间?”
庄诗涵也笑,“你若心中没鬼,怕什么?”
“怕?”奚临嗤笑一声,“我读了这么多书,唯独不认识这个怕字怎么写。”
捕捉到庄诗涵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他忍不住问:“你该不会以为,仅凭这么一句话,就能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他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上暗一嫌弃的眼神,他道:“动不动就想帮我松松筋骨的人,也就只有你会单纯的认为我们关系好。”
庄诗涵闻言,眼神顿时更冷了。
单纯?
这两个字从姓奚的嘴里说出来,可不是什么好词。
那宋言汐究竟是给他下了迷魂药,竟让这不可一世的医二代,心甘情愿做她的舔狗?
无视她想吃人的眼神,奚临笑呵呵的要去揽暗一的肩,感叹道:“还别说,有一阵子没比划了,这心痒痒的。”
暗一冷着脸避开他搭过来的手,转身便走。
“欸,你急什么,我还有话没跟你说呢!”
奚临拔腿就去追,丝毫不管旁边的人脸色有多难看。
待两人出了门,庄诗涵方才反应过来,抓起桌上的药杵朝着门口狠狠砸去。
她死死地盯着虚空处,眼底满是杀意。
既然一个个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站在宋言汐那边跟她过不去,那就全弄死好了。
没了这些个左膀右臂,她倒要看看尊贵的锦王殿下还能不能同从前一样,在她面前摆出那副目中无人的姿态。
待她医治好他的腿,再以将军府和国公府两家相助力,那把龙椅必然是他的囊中之物。
届时,她便是对他有着“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