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见奚临紧攥拳头,似是忍无可忍要动手,他故意刺激道:“来,往这儿打,我倒要让大家看看自诩济世救民的奚神医,打起人来疼不疼。”

    “你!”

    “都嚷嚷什么,一个个是病好了有力气了?”刘军医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他手中还抓着一把马草,有些气喘道:“谁要是觉得自己病好了,只管说一声,也好为其他人省下一口药来。”

    一听这话,众人瞬间不吭声了。

    被奚临揪着衣领的人慌了一瞬,忙道:“我还没好呢!”

    李军医等的就是这句话,冷冷道:“老夫观你说话时中气十足,且满面红光,倒是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

    不等那人开口,他扭头看向门口手中的侍卫,骂道:“一群饭桶,看不出这个人故意挑事行迹疑似梁国细作?还不赶紧把人拿了!”

    “什么细作?我冤枉啊!”

    值守的侍卫方才看完了全程,原本就手痒的厉害,只恨找不到由头动手。

    如今听到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几人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冲进来就把人给按了。

    那人瞪大了眼睛,甚至来不及说第二句,嘴巴就已经被棉布堵了起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与他同行的人忙道:“军爷,误会,都是误会啊,李瓦他就是嘴上不饶人了一点,怎么可能是梁国人啊!

    他家住柳叶巷,祖上三代都是咱边城人,大家伙都是知道的。”

    刘军医斜了他一眼,问:“如此说来,你要用全家的性命帮他担保?”

    那人猛地一噎,不敢吭声了。

    哪怕俩人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交情,可涉及到家中老小的性命,他怂了。

    不仅不敢再喊冤枉,甚至为了撇清关系道:“军爷可千万别误会,我跟他就是邻居关系不咋滴,啥也不知道!”

    其他人也赶紧跟着附和,生怕自己跟刘军医口中的“细作”沾上任何关系。

    两国已经开战,现在这个档口,沾上这俩字就得死。

    他们还想多活几年呢!

    挑事的刺头被带走,其他百姓的眼神看着都和善了不少,看过病的乖乖在不远处等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