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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庄伯气得浑身颤抖,“国公爷待你不薄,你何至于逼他去死?”
庄诗涵怒极反笑,“我逼他?”
她转头望向紧闭的房门,眼神怨毒道:“他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跟自己有着一样血脉的亲生女儿,怎配做一个父亲!”
话音落地,屋内传来两声痛苦的闷咳。
宋言汐忙提醒道:“国公爷,切不可动气!”
庄诗涵横了她一眼,怒道:“那是我爹,用得着你这个贱人假惺惺!”
“你骂谁呢!”邱灵瞬间瞪圆了眼。
宋言汐拦住要上前的邱灵,冷声问:“国公爷卧病在床半月有余,诗涵郡主回京也三日有余,难不成是刚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爹?”
“你!”庄诗涵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她想说自己这几日在将军府忙着救人,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甚至不用别人提醒,她自己都觉得这理由站不住脚。
忽然,她想到什么,脱口道:“我事先并不知我爹病重一事。”
庄诗涵说着,忍不住指责庄伯道:“出征之前我明明叮嘱你们照顾好我爹,你们就是这般照顾的?”
庄伯涨红着一张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无礼闹三分的人。
关键此人,曾经还是他家的小姐。
就在他着急,不知如何反驳时,忽听宋言汐问:“诗涵郡主既如此担心靖国公的身体,又怎会不知他早已病重?”
话音落地,院内顿时诡异般的安静。
邱灵回过味来,双手一拍道:“她撒谎!”
不等庄诗涵反驳,她质问道:“你要真这么关心国公爷,怎么可能出征半年一封家书都不写?
要是姐姐跟我今日不来,你就想不起这个爹了?”
庄诗涵懊恼道:“你闭嘴!”
邱灵反问:“你急什么?”
庄诗涵懒得跟小丫头斗嘴,只问宋言汐,“你拦着我不让我进去给老爷子治病,他若有个什么好歹,你敢担这个责任吗?”
宋言汐眸光微沉,“你想让我怎么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