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与楚以宁圆过房,更别提留下什么子嗣之事。
她从前便听人说过,残疾的男子大多都是不能人道,和宫里头的太监倒也没什么分别。
“你在……看什么?”他只觉着被她的视线看的脊背都有些冒凉风。
“没什么,没什么。”楚南夕着急忙慌的收回视线,低垂着头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原本她还想着要赶在他死之前能够诞下一子半女的,日后在府里的日子也能好过不是,谁曾想……谁曾想……竟……
想着,想着,楚南夕禁不住又有些幽怨的小视线朝着他撇过去,看的他满脸疑惑。
不行——
她是一定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的,谁也不能阻止她想要依靠孩子养老的计划和决心。
再次抬起头,看着他是,脸上则满是昂扬的斗志。
“夫君若是有什么隐疾,可万万不能讳疾忌医。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歧视你,更是绝不会对外说半个字。”
还不等他寻到合适的话开口,楚南夕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听着她这话中含义又结合方才的视线,饶是他蠢笨,也能猜测出她现下心里所想,脸色立马阴沉了下去。
眉头拧在一起的褶子,险些能夹死一只苍蝇。
“我……没有……隐疾……”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
“好好好……你没有隐疾。”楚南夕连声安抚。
听着这明显敷衍的话,陆祁安的脸色不仅没有丝毫好转,反而越发阴沉下去,险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直接暴走。
“夫君……你去哪?”看着他一脸怒气冲冲的离开,楚南夕忙开口朝着他背影喊着。
“去书房。”
“凶什么呀,还不是被戳中了痛脚,我都还没嫌弃你呢!”
听着被大力关上的房门,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
“少夫人说嫌弃什么?”春兰一脸疑惑的看着俩人,她是一头雾水。
捋了半天也没捋明白,俩人因为什么才闹起来,以至于她现在想要帮衬着劝一劝,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才好。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