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安分,我就算是叫你一声岳母也无妨。
只是,如今在我岳母跟前让我叫你那是万万不能的。”
陆祁安说的一派轻松随意。
楚以宁二人直至被小厮压着三跪九叩的拜完了南宫氏的牌位,楚父这才急匆匆的赶过来。
段氏连着,连忙梨花带雨的哭诉,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他在晚过来一会儿功夫,就要自缢在当场。
楚父听着也是觉着头发,脸色始终阴沉,目光不善的朝着楚南夕瞪过去:“你究竟又想干什么,非要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你才高兴吗?”
“岳父此言差矣,我与夫人不过是想要过来跪拜一下岳母罢了。
谁曾想,段夫人与二小姐和二姑爷竟这样态度坚决,不许我们夫妻二人跪拜。”
“你岳母如今好好的站在这里,何必要来这里跪拜。”楚父不悦。
“站在这里的是段夫人,并非是我夫人生母,如何能算得上是我岳母呢?”
陆祁安浅笑着看着他,楚父心里满腔怒火,却又没法子发泄出来,只能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我从前也是客气才叫了她一声母亲,没想到竟能让她忘了自己的出身,真以为自己是这府上的原配主母了。”
今日陆祁安表明了是要给她撑腰,她自然是要可着劲儿的羞辱他们。
不然过了这个村,在想找这个店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够了!今个儿是个喜庆的日子,莫要因着这些小事坏了众人的心情,午膳准备好了,先去用膳吧!”
楚父能够爬上这个位置,自然也是知晓人情世故的,现下他既然想要攀附侯府,就不好当众落了陆祁安的面子和他彻底撕破脸。
至于李晟,且不管日后会有什么成就,如今只是个寒门举子,他自然无需放在心上,更加不会去顾及他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