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进了屋反倒是没那么困了,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完,晚饭你不用等我了。”陆祁安比方才稍微精神了一些,推动轮椅便想往出走。
“晚饭不回来了,那晚上呢?晚上夫君会回来吗?”
看着她一副眼巴巴的模样,喉咙滚动了两下,压下嘴边的拒绝,含糊道:“看看吧,若是太晚我就不过来了,你也……不必刻意等我。”
出了房门,这才把方才用来给自己擦拭嘴角药渍的帕子,珍而重之的仔细叠好揣在怀里。
长庚原本做了接过来的准备,却没想到见着人直接把那条染上污渍的帕子,直接揣在自己怀里,顿时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这还是他一直伺候的大少爷吗?
陆祁安有洁癖,这是府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晓的事情,莫说把沾染上污渍的帕子放在怀里这种震惊人的事,就是自己擦了手的帕子他都绝不会多瞧上一眼。
……
锦绣阁内
夏荷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人离开,脸上早没了方才的高兴模样,张着嘴惨白着小脸。
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声音说着:“少……少爷,才喝了药,少……少夫人,就这么让少爷离开吗?”
楚南夕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今个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还有些不利索了?”
不过是一碗医治腿疾的药罢了,喝完怎么就不能离开了。
难不成她还能凭着这一碗药,就把人强硬留在自己屋里不成?
那她岂不是成了孙二娘。
“那药……”夏荷嘴唇哆嗦。
“那药怎么了?”楚南夕收起笑脸,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那药难道不是医治腿疾的?”春兰灵光一闪,紧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问着:“难不成是之前抓来医治……隐疾的?”
夏荷闭眼,生无可恋的点头。
“什么?”楚南夕大惊,身子有些站不稳,向后退了两步,直接跌坐在软榻上。
“少夫人。”春兰慌忙上前,仔细检查着人,见没有被磕碰到,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怎么会是……会是……隐疾的药,不应该是医治腿疾的吗?”
楚南夕此时只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