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要罚,这立了功也自然是要赏的。”楚南夕笑了笑,朝着夏荷说着:“去把前两日我新得的那一匹粉色布料给秋菊送过去,那个颜色也衬她。”
秋菊也不在推拒,连忙行礼谢恩,重新起身时这才退出屋去。
“她当真可信吗?会不会这只是她想要获取少夫人隐忍的一个手段。”
春兰心里总觉着有些不踏实,毕竟是从柳氏那出来的人,真的会这么轻易的就反水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上一世,关于秋菊的消息,她并没有听说,也从不曾听闻陆祁安身边还有什么侍妾。
若是她真的心机如此深沉,想必上一世,就应该利用手段,爬上陆祁安的床榻,成了姨娘。
“少夫人,这是奴婢这两日收拾嫁妆时瞧见的,瞧着盒子模样,似是先夫人的遗物。”
夏荷从内室捧出一个紫檀雕花木的匣子。
“我娘的东西?”楚南夕微微有些惊愕,立马放下东西瞧过去。
她从未见过自己的生母,以至于对任何关于自己生母的东西都极为重视和爱护。
也唯有依靠这些东西,才能一点点拼凑出自己想象中的母亲模样。
春兰接过匣子,小心打开。
楚南夕取出里头放着的一块儿双兽文玉佩,缓缓收拢手指,死死攥着玉佩,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上头残留着附属于母亲的温度。
“少夫人……”
春兰和夏荷看着她这幅模样,心里有些担忧。
“没事。”楚南夕抬头朝着俩人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松开手露出手中的玉佩:“把我挂在腰上吧,既然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我自是要日日带在身上才好。”
……
“昨日夫君没回来,长庚那头有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楚南夕用过早膳,百无聊赖的问着。
自从她上次被柳氏为难,陆祁安出面把她带回来后,就一直用身子不爽利为借口躲着,不曾去给柳氏请安。
“少爷身边的人,嘴最是严。
奴婢虽然没打听出什么消息,但……”夏荷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卖足了关子这才继续说着:“但奴婢察觉到了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