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留给我的,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老侯爷又仔细瞧了瞧,才摇头:“没有,只是瞧着上头的样式有些少见,这才心生好奇罢了。”话罢,也不多做停留,快步去追着陆怀之。
……
“少……少夫人。”长庚刚刚打了个哈欠,迷糊间瞧见楚南夕过来,一个激灵立马清醒精神,被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
“夫君身子是不舒服吗?我听厨房那头说,昨个儿夫君晚膳都不曾用。”
“没……没有。”长庚有些慌乱,赶在她开口询问之际,又连忙改口:“奴……奴才也不知,少爷不许奴才们进去。”
楚南夕知道自己在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直接朝着推门朝着屋内走进去。
陆祁安整个人趴在桌上,身下压了许多个凌乱的画轴。
听到声音,这才撑起身子朝着声音处看过去,见来的人是她,立马遮盖住身下的画轴,蹙着眉头隐隐有些不悦:“你怎么过来了。”
他虽然身上没有功名,又不曾入朝为官,但书房之地仍旧不肯让府上其余人随意出入。
楚南夕嫁进来不过几日的功夫,竟然就已经打破了许多次规矩,偏偏他还狠不下心去呵斥。
“我听厨房说,你昨日不曾用晚膳,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陆祁安看见她满是担忧的神色,一时之间有些怔楞。
记忆之中,还从未有过谁,会像她这样担忧自己,关心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难受的厉害。”楚南夕说着朝着人又走近了些,直接抬手把自己手背贴在他额头上,感受着手下温热的皮肤,知道他并没有发热,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
陆祁安别过头,他想说你不用这样,但又怕这话太过生硬,让她误会,舌尖几次变化这才重新说道:“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