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最后的倔强,大约也只是想要让他晚上回去睡。
“看情况吧!”
楚南夕看他恨不得现在立马把东西抱在怀里,仔细检查一番的模样,知道无论在和他说什么,只怕是都听不进去,抿了抿唇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转身离开。
“少爷……他……”
长庚见人出来,立马上前询问。
“我倒是没瞧出夫君有什么不好的,大约昨个儿是真没有胃口吧!”说罢,刚抬起腿,还未曾落下,又转头看着他询问:“你可知,夫君桌案上放着的那些画轴内,都画的是什么吗?”
“奴才不知,奴才只知道少爷对那些画轴极为宝贝,更是不许任何人看那些画轴。”
就因着那些画轴,这才不许任何下人踏进书房,即便是打扰也要由着他在一旁亲自盯着才行。
眼瞧询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楚南夕冷哼一声,快步离开。
她当然知道他宝贝那些画轴,方才看见那些画轴被淋湿,都恨不得眼冒凶光,她丝毫不怀疑要是真用手触碰了那些画轴,会被他狠狠训斥。
“少夫人是知道了什么吗?”路上,春兰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若不是知道些什么,好端端的又怎么会询问那些画轴。
对于屋里的声音,外头多少也是能听见一些的,虽然并不真切但显然最后关于楚南夕认错的声音,她们还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
“我在他桌案上瞧见了许多被遮盖住的画轴,那些画轴我在新婚夜去他书房时也曾见过。”
虽然有些郁闷,但还是说出口了。
“少夫人可是瞧见上头画的什么?”春兰疑惑。
楚南夕摇头,她要是真瞧见了也不会临走时去问长庚。
“画轴上一般不都是画美人吗?”话刚一出口,夏荷立马震惊的捂住嘴巴,小心的朝着她看过去。
方才她只是顺口一说,说出来的话并没有经过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