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政治自己的由头,就算是寻了府医她自己的由头和借口也站不住脚。
到时候,只会是两败俱伤。
半晌,春兰叹息了一声,感叹道:“这府医若是能为咱们所用,日后在府里想必会方便许多。”
“想让府医为咱们所用,谈何容易。”
凡是能够进高门大户内做府医的人,都是要经过筛查,调查过背景的。
又怎么可能甘愿,与她这才进门的新妇绑在一条。
若是被老侯爷亦或者柳氏察觉,别说是留在府里了,只怕是连京中也再没了他的容身之地。
“昨个儿那么晚,还折腾了夫君跑过来一趟,咱们也该过去瞧瞧,顺便道个谢。”
有意无意的在他跟前刷着存在感,这样才能有可能让他一点点的喜欢上自己。
楚南夕站起身,才迈出去腿,便停下身子吩咐:“春兰,你去把那瓶上好的金疮药带着。”
她可没忘,昨个儿被梦魇住时,打了他一巴掌的事。
“嫂嫂?”
出了清风苑,便被迎面过来的陆怀之叫住。
楚南夕停下脚步,略微侧身行了一礼。
陆怀之赶忙还了一礼。
“昨日夜里得知嫂嫂被梦魇住,不方便前来探视,好在今个儿碰见,能够瞧见嫂嫂无恙,我也算是安心了。”
“劳烦世子挂心了。”微微颔首,矜贵又端庄。
“嫂嫂不必客气。”陆怀之犹豫了一会儿,这才上前两步,拿出怀里早已经备好的一小瓷瓶:“这是极好的安神药,梦魇一事段不了大意,嫂嫂还是应该要好好休息。”
“多谢世子好意,昨个儿府医已经开过安神汤,这药还是……”
“嫂嫂不必急着推拒,虽说这小瓷瓶瞧着小小一个,但就这么一小瓶却是千金难求,自然要比府医开的安神药要好上许多。”话罢,也不等她在推拒,直接扔给春兰,让她收下。
“这样贵重的东西,我就更不能收了。”楚南夕眼里有些纠结,更多的则是疑惑。
按理来说,她们二人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不曾有过什么交集。
那这千金难求的东西,就更加觉着是个烫手山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