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发卖出去。
“奴婢不敢,只是……少爷这几日早出晚归,奴婢实在是瞧不见人。”月桂被吓得脸色惨白,一边重重磕头,一边急忙解释。
额头磕在地上,直至破皮出了血也不见有丝毫停顿和迟疑。
半晌,还是楚以宁呼出一口气,摆了摆手,月桂这才如蒙大赦的起身。
“再过两个月便是秋闱科举了,想来夫君早出晚归也是为着这事做准备。”
她在心里自动替人寻好了借口,毕竟,上一世李晟就从不曾纳过任何一房妾室。
这一世,得了她这朵温柔的解语花,更是不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若是有,也是府里那些不要脸的小蹄子使了下作手段勾引的。
月桂瞥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狠厉,心里有些惧怕,急忙垂下头。
“老夫人那今个儿派人过来闹了一通,说是厨房这几日断了她的燕窝,还说让少夫人赶紧补上。”
“还真是好大的脸,要吃燕窝就让她自己拿银子出去买。”
整日吃她的,喝她的,竟还敢拿乔做堂,给她脸子看。
既然惹的她不痛快,那么整个府里谁也别想痛快的了。
“少爷……”
楚以宁听着从门口传进来的声音,连忙扭过身子,一副泪眼迷蒙的朝着门口看过去。
“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早就把来我这院子里的路给忘了。”说完,便轻声啜泣起来。
李晟眼底掠过一抹不耐烦,随即上前搂着人柔声劝哄了好半天。
眼瞧着把人哄得高兴了,这才叹息一声,满脸颓废的坐在一旁。
“夫君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楚以宁有些疑惑的问着。
“夫人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和我一起着急。”声音又透出些许失落的继续说道:“只是日后怕是要委屈夫人,和我一起过苦日子了。”
闻言,楚以宁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心里有些不解。
怎么就要过苦日子了?
不是再有两个月就要科举了吗?他在这次科举上,一定会大放光彩,成为新科状元的。
而属于她们夫妻二人的时代,也会从这次科举开始而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