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绾无论是模样还是出身,都是极好的,京城中想要娶她的高门子弟,只怕都能把辅国公门槛踏破,怎么就偏偏死心眼喜欢这个残废。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露骨和明显,陆祁安手指死死攥成拳头,压抑心里的烦躁和屈辱。
“公主说的是。”
南宫家如今本就手握兵权,若是在弄出旁的闲言碎语传进皇上耳朵里,只怕不仅是他们一家回来无望,更要被皇上打压猜忌。
楚南夕深知其中的厉害,哪还敢用他们的势头来耀武扬威。
霓公主见她一味地伏小做低,顿时觉着有些索然无味。
无趣的摆了摆手,侍卫这才牵着马车从几人身旁走过。
马车离开后,楚南夕和街上其余百姓这才敢起身。
重新坐回马车后,陆祁安便一直脸若寒霜。
“今日是我不好,偏要吃什么李记点心。若不是我拉着你出来,也不会当街碰见公主。”
楚南夕以退为进,故意说着软话,一副显得颇为愧疚的模样。
虽然方才的事让他跟着丢脸被霓公主嘲讽,但她还是不愿让人重新闷在府里不肯出来走动,却又不能来硬的,搜刮一番也只能想出这么一个以退为进的法子出来。
好在他也是吃软不吃硬,又瞧见她现下这幅愧疚的模样,即便心里有什么怨气也都尽数消散下去了。
“就算今个儿不出来,她若是有心找麻烦,日后也总归是躲不掉。
这件事与你没关系,你无需自责。”
在看见她立马高兴的朝着自己咧嘴笑起来的模样,恨不得打自己两嘴巴子。
他真多余说那几句话——
从李记点心铺出来,手上早已经拎了好几包,眼角瞥见旁边不远处一家卖酒的铺子,眼睛微微有些发亮。
清醒的时候嘴巴硬,半句实话都问不出来。
可若是醉了——
那就由不得他自己了。
片刻功夫,春兰一路小跑着回来,手上紧紧捧着酒瓶,嘴角是压不下去的弧度。
她还生怕自家少夫人喝不惯寻常酒水的辛辣味道,特意买的是铺子里最烈的果酒,酸酸甜甜很是好喝。
回到府上,瞧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