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
楚南夕先是介绍了两句,随后快步走到人身旁,满脸担忧的扶着人寻了个板凳坐下来,在瞧见他身上的伤口并没有蹦开,微微松了一口气才板着脸教育起他——
“你身上有伤还不知道小心点,万一又把伤口崩开了,可怎么办?”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给他包扎伤口用的金疮药都还是她从府里带出来的。
也幸好,那些刀剑上并没有毒,要不然就算她及时赶过来,怕是也救不了人,改变不了外祖一家上一世的悲惨命运。
南宫钧满脸笑意的看着她,抬手揉了揉她头顶——
“我没事。”
兄妹二人虽然不是自小在一起长大,又分开数年之久,但仍旧改变不了南宫钧对她的宠溺和亲近之意。
陆祁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一幕,只觉着万分刺眼,心里也有些堵得慌难受。
“咳……”
轻咳了一声,打断俩人,这才开口说话。
“城内怕是回不去了,只能在这客栈对付一夜。”说着,环顾一圈四周,见仍旧没有半个人影,这才把心里的疑惑询问出来:“折腾这么久,这客栈怎么一个人都不见出来?”
“这店里怕是在没有一个人了。”南宫钧脸色略微阴沉了些,看见几人狐疑的脸色,继续解释,“许是家黑店吧!我受伤进来时出了几个店家人之外,在没瞧见旁人。”
许是从前带兵打仗留存下来的谨慎,并没有让他只听信南宫钧一面之词,反而吩咐道——
“长庚你带两个人把客栈搜寻一遍,看看还有没有旁的漏网之鱼。”
片刻功夫,长庚与几个小厮回来,“这客栈上上下下都搜遍了,在没有旁人。”
“夫君,我推你上去休息吧!”
楚南夕神情中,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高兴。
她们身处这郊外,夜里陆祁安必定是要与她住在一起的。
若是想要趁此机会在试一试,总归是比在府里方便,不用顾及他能随时黑脸离开。
进了房间,楚南夕才半蹲下身子,直视着他眼睛,似是心里担忧他会因着今日的事而生气,故意软着嗓子声音柔柔的询问:“你是不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