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进来几日功夫,就敢夜不归宿了。
你把我们侯府的颜面放于何地,把祁安的脸面又放于何地。”
对于柳氏的呵斥,她倒是没有丝毫的慌乱:“母亲息怒,儿媳也是听闻城外一家寺庙很是灵验,又瞧着夫君身子最近有些不好,这才一时心急去替夫君求个平安。”
柳氏明显不相信她这番说辞,冷笑了一声继续呵斥:“我看求平安只是说辞,去会情郎才是真吧!”
楚南夕怎么也没想到,柳氏无凭无据之下能说出这样的话,脸色顿时一变,慌忙抬头看着她。
柳氏见她这个反应,自以为自己猜对了,顿时有些得意:“我们侯府眼里可容不下半粒沙子,你既然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这个儿媳我们侯府自然是不敢再要。
休书,我也会让人在你走时一并给你。”
“捉贼尚且还捉赃,私会情郎的事,儿媳可是万万不敢认下。”她险些被柳氏给气笑了。
就算急于赶她离开,也不应该用这样荒谬的理由。
柳氏冷着脸,重重拍了桌面:“你既做了这样的事,由不得你不认。”眼瞧着她不肯承认,也不和她废话,直接叫人把她绑了压回楚家,让楚父给个说法。
眼瞧着几个婆子一副凶神恶煞的上前,忍着心里的恼怒,呵斥:“放肆!我可是大少夫人,凭你们这群婆子也敢动我,莫不是不要命了?”
“过了今日,你就不是大少夫人了。”
“你也莫要怨恨我家夫人,实在是你做出如此有辱门楣的事,不仅是我家夫人容不得,就是换做任何人家,只怕也都容不下。
若怨,少夫人你也只能怨你自己不检点。”
楚南夕挥着手,用尽浑身力气才推开意图抓住自己的两个婆子,冷笑着说道:“昨个儿我可是一直与我夫君在一起,母亲就算想要栽赃污蔑,也该想个好点的由头。”
柳氏原本得意的神情立马落了下去,坐直身子紧紧盯着她看着:“你别想着祁安能袒护你,为你撒下这弥天大谎。”
纵使她强撑着说这番话,几个婆子是面面相觑,断断不敢在上前。
“昨日夫君并未在府上,今日又是同我一起回的府,若是母亲不信自然可以派人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