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觉着他的这种猜想并不成立,但也没在说什么。
瞧着陆祁安只待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又要离开的模样,连忙出声问着:“夫君这是又要走吗?”
“嗯,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她呆愣愣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事能忙成这样,但还是识趣的没追问下去,眼瞧着人要走出屋子,这才醒过神急着追问:“晚上夫君可是要回来?”
陆祁安身子一僵,抿了抿唇才说道:“不一定,夫人倒也无需特意等我。”
听闻此话,楚南夕心里倒是闪过些许失落,毕竟她们二人好不容易才圆了房,正应当如胶似漆的时候,谁承想他竟然如此不解风情。
“少夫人不好了……城南的铺子,有人闹事儿,那边的掌柜压不下这件事,特意叫人过来寻着少夫人想办法。”秋菊急匆匆进来。
“什么?”楚南夕一边起身大步往出走,一边急着追问:“城南的铺子,我记着卖的是胭脂水粉,是谁来闹的事,又因着什么缘故闹的事,你仔细说来。”
“回禀少夫人,说是……说是有人买了在咱们铺子买了胭脂用了后……毁容了。”秋菊说的小心翼翼。
这件事若是闹起来,不只是那几家铺子再也开不下去,就是连着她这个侯府少夫人,也要跟着一并受牵连。
春兰有些愤愤的说着:“咱们铺子卖出去的东西,怎会出此批露,依我看分明是有人眼热咱们铺子红火,这才故意栽赃陷害。”
这件事饶是春兰都能猜想出来,她又怎会不知。
几人赶到城南铺子时,便瞧见铺子外早已经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
吵嚷声更是连她在马车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人毁了容,不仅不心焦如焚,反倒是中气十足。”楚南夕嗤笑了一声便想要下马车,春兰却满脸担忧的拦住了她,“那些人若是存了心想要滋事,少夫人此番过去,必定十分危险,不如让奴婢过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必了。既然有人煞费苦心把这戏台子搭好了,咱们又怎么可能不露面。”楚南夕佛开她,竟自下了马车。
春兰眼见自己拦不下,也只能和夏荷二人佛开人群,小心护着她走进铺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