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卫蔺冲到楚南夕身前,手中拿着一把剑横在身前,防备的盯着那几个壮汉威胁道:“你们敢在上前,休怪我手中刀剑不认人。”
“你们瞧瞧,这铺子竟还是侯府少夫人所开,就是这样残害无辜吗?”女子瞧着情势不对,立马又嚎啕大哭起来。
“我从未说过自己是侯府少夫人,你竟然能一口说出我的身份,可见你也并非是什么寻常百姓。”楚南夕推开卫蔺,径直走到那女子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半晌又继续说道:“况且你只说是我铺子的东西害的你毁容,却又迟迟拿不出证据,究竟是何人指使你栽赃陷害?”
眸光一凛,又朝着那几个壮汉瞪过去:“我看你们几个也是与这个女子是一伙的,若是你们不如实招来,休怪我叫人把你们几个一并拿了送官府知罪。”
“谁……谁说我没有证据,这就是从你们铺子里买的胭脂,这就是我的证据。”
女子明显被她吓着了,哆哆嗦嗦的从自己衣袖里拿出一盒胭脂。
春兰接过胭脂,打开上头的盖子,才朝着人递过去。
楚南夕接过胭脂,先是凑近了鼻尖仔细闻了闻,才又打量着那女子,浅笑的说着:“虽然这盒子你模仿的很像,但这里头的胭脂分明不是出自我铺子。”
女子声音有些急促的说着:“我分明就是在你这铺子买的,如今你又不肯承认。
大家快瞧瞧,这样害人的东西,大家断断不能买啊!”
面对众人的指责和议论,楚南夕并没有任何着急的模样,反而是又仔细研究着手里的胭脂。
春兰见她竟亲自用手指沾了些许,顿时担忧的惊呼出声:“少夫人……”
那女子的脸她们也是她们也是都瞧见了,这里头的东西,摆明了就是毒药,如今又亲眼瞧着她用手指触碰,顿时一刻钟提到了嗓子眼,连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楚南夕接过春兰递来的帕子擦干净方才触碰过胭脂的手指后,才一副似笑非笑的朝着那女子质问:“我瞧着姑娘穿着打扮,倒也不似家境殷实之人,我又从未在京中上流贵圈内瞧见过姑娘,可见家世一般。”
“我买胭脂与我家世有何干系?难不成你是存心不想承认,这才寻着诸多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