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夕递上茶,收起玩笑。
“晚上……夫君回来住吧!”
茶才刚举起凑近嘴边,还不等喝进嘴里,便被她这话惊的手滑,直接把茶碗摔落在地上。
“夫君……真不用寻府医过来瞧瞧吗?”
陆祁安看见她意味深长的神色,瞬间冷下脸色。
屋外,不只是长庚伸长了脖子,好奇的朝着屋子里撇过去。
连着春兰也跟着有些担忧,直至瞧见人全须全尾的出来,这颗心才算是又重新放回肚子里。
傍晚,春兰端着安神汤进来,瞧见她还在摆弄着白日里捡到的那块儿玉佩,有些好奇的询问:“是这块儿玉佩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这块儿玉佩与我娘亲留给我的玉佩,质地一摸一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此巧合。”
“都是一样的白玉,倒也瞧不出是不是一块儿石料上下来的东西,少夫人还是别多想了。”春兰劝着,把安神汤又往前送了送:“前两日,秋菊瞧着少夫人夜里睡得不太安稳,特意熬了一碗安神汤,少夫人趁热喝下,夜里也能睡得安稳些。”
“梦魇的毛病还是没好吗?”
楚南夕听见陆祁安的声音骤然响起,手上胡乱的把玉佩压在书下,这才强装镇定的看过去,“早就好了,只是秋菊她们惯会小题大做。”
“梦魇的事,还是莫要大意了。”说着话,陆祁安这才转动轮椅走上前,视线似是不经意般扫过被她压了东西的书籍。
“这么晚了,我还以为夫君不会过来了。”
许是心虚,倒也没察觉出方才陆祁安探究的视线。
春兰和夏荷二人对视了一眼,一副偷笑模样拽着长庚衣袖,瞧瞧退出去。
“你身子骨不好,平日里也别总书房钻,补药也得日日都要喝。”
楚南夕劝着上一世听到他暴毙的时间,又瞧了瞧他现如今的小身板,眼里止不住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