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学习学习孟小姐的风采。”
只是这么一会儿说话的功夫,周围已经有许多京中上流贵圈的女眷围上来,各个交头接耳。
视线扫过孟枕月时,却又时不时划过几许嘲讽,让她看的心中怒火莫名升腾。
孟枕月简直要被她给气疯了,口不择言的辱骂着:“你以为你嫁了个残废,就能耀武扬威了,这里是皇宫,凭着你们二人的身份,还想着进去赴宴,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半点没有世家小姐应该有的姿态。
楚南夕脸色逐渐冷了下去,眯着眼睛,一边说着一边缓步上前,“孟小姐口口声声的说我夫君是残废,可天下人都知我夫君这双腿,是因着替国效劳才残废,如今你与在场所有人皆能站在这里安稳站在这里,也是由着我夫君残废掉的那双腿和所有在战场上厮杀敌人的武将所换来。”
孟枕月有些心虚,却又不愿在众人跟前被她们这对残废夫妻比下去,又悄悄挺起胸脯,嘴硬辩解:“陆夫人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们能够安稳度日分明是当今陛下英明神武,与你那残废夫君和其余武官有何干系。
”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笑意,“那些莽夫上场杀敌,也是当今陛下给了他们脸面,你少说的找这样的借口往自己脸上贴金。
在朝为官之人,那个不是为国效力,怕是也只有你们二人这样上不得台面之人,才屡屡挂在嘴边。”
在场众人中,虽说大多都是一些文官家眷,但其中也却不乏有几个武官家眷。
战场厮杀,本就是把头别在裤腰带上,却被她三言两语就抹杀掉一切危险和努力,心里若是说没有丝毫怨气自然不可能的。
楚南夕扫视了一圈众人脸色,便知道自己目的达到,孟枕月凭借自己一人,成功勾起所有武官的怨气。
即便那些今日不在现场的武官,日后听闻她这番话,只怕也都会在心里记恨她。
陆祁安不愿在众人跟前跟这样泼妇打嘴仗,牵着楚南夕的手,便推动轮椅朝着宫门口方向走。
孟枕月只以为是她们二人怕了自己,瞬间觉着找回了场面,哪能就这么让她们二人如此轻易离开,三步并作两步,直接蹿到二人身前,伸手拦着人一副不许离开的模样。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