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若出手替陆少爷解身上的蛊毒,必定会耗费功力,届时我也就不在是南诏国的圣女,又如何不能进府为妾?”
弦月的容貌不可否认的艳丽,只是这么轻轻的抬眼扫视人一番,就让人觉着身子都酥了半边。
饶是她一个女子看了都受不住,又更何况是男子。
思及此处,楚南夕似是有些慌张的转头去看陆祁安,企图想要在他脸上看出什么,只可惜他脸上除了一如既往的冷淡之外,在于半点旁的神情。
“除了圣女之外,我想南诏国应该还会有许多人,能解我身上的蛊毒。”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条件给到位,他就不信没有人愿意上门替他解蛊。
“南诏国众人虽然都善于用蛊,但我自信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比得上我这个圣女的蛊术。”
弦月即便听见他婉转推拒的话,也没有任何的着急。
“即便是没有人能够在解我身上的蛊,我也觉不会纳妾。”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此生绝不纳妾!
楚南夕听着他如此掷地有声的话,心里若说不敢动则是假的,感动过后,升腾而出的则是止不住的担忧。
“夫君……”
“瞧你们二人这幅情深意切的模样,弄得我好像是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似的。”弦月撇了她们二人一眼,忍不住出声嘲讽。
原本也应该是公平的买卖,她出了力气总是要换回平等的报酬。
对于这一点,楚南夕心里也清楚明白,可不管她在怎么明白在怎么清醒理智,也不愿和旁的女子去分享自己夫君。
这样的事,只怕天下间所有女子都不愿。
“我们不解了,打扰圣女了。”陆祁安说了一句,便想要拉着她回去。
楚南夕哪里肯,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取回来的东西,临到最后一步,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