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不足以让他有任何担忧之情。
长生瞧了一会儿,见他确实并无半点关心牵机安危的模样,只能在心里暗暗叹口气,转身离开。
此时李家并没有侯府那样一片祥和。
楚以宁早在听着丫鬟回来汇报李晟只得了最后一名时,便如同气疯了一般,直至把屋子里花瓶摆件一应砸了个干净后,这才坐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李老夫人早早得了消息,带着人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刚进屋便瞧见一地的碎片,顿时心疼的有些站不稳,身子晃了晃,在被丫鬟接住搀扶了一把,这才不至于跌坐在地上。
缓了好一会儿,心口堵着的这口气这才上来,脸色铁青颤抖着手指指着她,“你……你……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孽,竟叫晟儿娶了你这么个败家玩意回来。”
“我砸我的东西与你何干?”楚以宁还愁找不到撒气的地方,偏偏她上赶着凑上来,“我屋子里所摆着的摆件哪个不是我的陪嫁品,莫说是我的屋子,你是你与李卉婉的屋子里那些摆件,哪个又不是从我这里搬出去的,我砸自己的东西怎么就败家了?”
“你既然嫁进我李家,你所带的东西就都是我李家的,哪还有什么你自己的。”
李老夫人本就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乡野妇人,哪会和她讲什么道理,她只知道媳妇娶进来,那媳妇所带来的东西,也就都是属于自己家的。
“到底是粗鄙出身,果真是蛮不讲理。”楚以宁脸色有些难看,指着她的鼻子骂着,似是想要把这些日所受的憋屈与烦闷通通一股脑儿的都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