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如今虽然身上并无任何官职,可从前却也是多方征战沙场,替陛下立下汗马功劳,就算是那双腿也是替国征战时才损伤至此,若公主执意听信他人谗言误会了嫂嫂,致使嫂嫂蒙冤而死,介时陛下怪罪下来,只怕公主无力承担。”
楚南夕也是想要利用陆祁安做文章,只是这话若是由着她自己说出来,未免就有威胁之意。
可若是借着旁人之口说出来,便会大大不同。
纵观在场众人之中,没有谁能够比陆怀之在适合说这些话。
盛怒之下,霓公主重重拍了桌案,厉声呵斥——
“你这是在威胁本宫?”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一心为着公主着想,怕公主遭受居心不良之人挑拨。”
“陆怀之,你说谁是居心不良之人?”江绾绾脸色铁青。
今日的事本就是因她而起,霓公主之所以临时举办了这个赏花宴,也全然是为了她才做的局,想要给楚南夕一个教训,也算是替她出了这口气。
沈书黎帮衬道:“自然是说你了。
公主若不是受了你的挑拨,又怎会做出这样有损皇家颜面的事。”
“你少信口雌黄。”
“够了!”
霓公主脸色同样不好看,但今个儿的事已经闹成了这样,就算她有心追责下去,恐怕也不能如愿,但若是不追责,损毁之物是御赐之物,日后她这个公主的脸面也不用要了。
正在危难之际,人群之中不知道哪家小姐,失手把孟枕月推了出来。
人群之中有人出声:“此事想必是有误会,这珍珠是从孟小姐身上掉落下来,怕是此事也是孟小姐所为,不若……”
话虽未说全,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孟枕月本就是四品典仪之女,是在场所有人之中家室最低微的一个,且不说证据确凿,即便是毫无证据,由着她来背锅,也是在合适不过。
显然霓公主也想明白其中关窍,不等她开口辩解,就立马让人掌嘴,处罚了她。
事至此也算是告一段落,众人纷纷告辞离开。
江绾绾却并未随着众人一同离去。
“啪——”
现下诺大的庭院内,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