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悄悄松了口气身子又重新放松下来。
光线昏暗对她来说完全瞧不清楚对面人的模样和神色,可对于陆祁安来说就完全不算是问题。
毕竟习武之人,耳聪目明。
莫要说屋内还留着一盏灯,就算一盏灯都没留下,借着外头照射进来的月光,也足以瞧清楚她的的小动作和尴尬的模样。
他唇角不自觉的向上勾起,带着一抹淡淡的笑。
“我已经交代完了,是不是也该轮到夫人了?”
楚南夕惊诧,“轮到我什么?”
怎么就轮到她了,方才不还是在讨论他和弦月圣女的事,他还在和自己保证吗?怎么事情就变转的这么快。
快的让她险些反应不过来。
陆祁安垂着头,声音有些沙哑,“夫人是不想与我说吗?”
“说说说……”
听着他这个声音,心里顿时心疼起来,哪还能想的起旁的,怕是要算要的是她的性命,她也会立即应下,绝不带半点犹豫的。
“夫君只让我说,我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自认一向与外男保持距离,从没有半点僭越的举动,突然要像个承认错误的小孩一般,心里实在是说不出的别扭。
“夫人若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那就说说夫人今个儿为何会在宫里与陆怀之举止亲近。”
其实他最想问的则是她身上为何会有陆怀之的玉佩,又为何会去他院子里。
只是这样的话,他实在是没法出说口,也怕听到她的回答。
只要一日没有得到真正的答案,他就能自己欺骗自己,她并未爱上旁人,也从未嫌弃过自己这个废人。
楚南夕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觉着他有些好笑,“今个儿霓公主特意叫人寻了我进宫说是去赴宴,我去了才知不过是场鸿门宴,也幸亏世子及时赶过去,这才免于我被霓公主责打,事情就是这样,我与世子哪有什么举止亲近,依我看你和那个弦月圣女举止都要比我和世子举止显得亲近许多。”
说着,心里又抑制不住的有些发酸,撇了撇嘴暗暗埋怨他矫情。
“霓公主他竟敢责打你?”
也不知道他脑回路怎么就突然跳到了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