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相敬如宾,给与足够身为妻子的敬重。
柳氏在侯爷面前向来是表现出一副知礼数的端庄模样,侯爷更是从未见过她眼下的这般刻薄模样,脸色一瞬间阴沉下去,瞧着她时,眼底隐隐闪过些许厌弃。
“父亲……”楚南夕自然瞧见了老侯爷眼中那抹转瞬即逝的厌恶,心下一喜连忙转过身朝着他磕头,“还求父亲替儿媳做主主持公道。
儿媳从未害过人,婆母只一味袒护外人,硬把这歹毒的名头扣在儿媳身上,儿媳实在是冤枉。”
柳氏肉眼可见的着急起来,“你胡说!我何曾冤枉过你,你自己心肠歹毒,残害自己的亲妹妹,如今人在你这里小产,我们若是不给李家一个交代,整个侯府的名声岂不是都毁在了你的手里。”
李晟只是个举子,如今就算挤进前三甲也不过是个垫底的探花郎罢了,日后若无大机缘只怕是再难有出头之日。
而楚家也只是小小的五品官职,即便他们两家加在一起,侯爷也不放在眼里。
可若是因此而威胁损伤了侯府的名声,侯爷自然是不干的。
府里发生了这样大的事,自然不可能没有丫鬟奴才去告诉侯爷,在他来的路上就已经知晓了来龙去脉,只是细枝末节并不清楚罢了。
“诚如婆母所言,二妹妹是我妹妹,我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又因何做出这样的事。
二妹妹所嫁之人是举子,而我是侯府少夫人,即便是心生嫉妒也应当是二位妹嫉妒我,残害我才是。”
楚南夕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况且,今个儿二妹妹突然过来,府邸门口小厮拦着人时,二妹妹更是闹了不小的动静,父亲若是不信自是可以一一去询问,若我真是存了心的想要残害二妹妹又怎会不知道她今个儿会过来,又怎会在自己院子里动手。”
春兰急忙跪地替人辩解,“启禀侯爷,二小姐也不知是那根神经搭错了,只瞧着我们少夫人刚一进来,便牟足了劲儿冲过来,幸亏少夫人脚下闪躲了下这才躲开身子不曾被二小姐撞着,而二小姐自己则是因着惯性直接撞在了桌上。”
“父亲若是不信,自是可以询问今个儿在这屋子里当值的人,她们可都是清清楚楚瞧见了的。
儿媳蒙受冤屈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