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跪在地上痛哭。
她是自幼跟在楚以宁身边伺候的人,若说忠心自然是有的,只是随着她嫁进来后所做的种种,那点子忠心如何能经受得住如此作践糟蹋。
“小产?”李老夫人听着这话,立马失声尖叫起来,“为何会小产?是不是你们这群奴才伺候不周,这才害了我的孙儿。”
“不是奴婢。”月桂吓得连忙往后仰着身子,稳了稳心神这才继续说道:“夫人……夫人是去了侯府,不小心撞在桌子上这才小产了。”
李老夫人听了后,更是又惊又怒。
颤抖着手指,好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可不管是自己撞成这样还是谁推了她,总归孩子是在侯府没了的,她就是要把这笔账记在侯府的头上。
“去,去把晟儿找回来,好好的孩子不能说没就没了。”
李老夫人越想越是生气,指着她的鼻子胡乱骂了一通,又听了她辩解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等李晟回来了,直接转身便往出走。
气冲冲的一路直奔着侯府而去。
守门小厮哪敢让她进去,李老太太顿时坐在地上耍泼打滚起来,连声嚷嚷着:“大家快来瞧瞧,这侯府依仗着勋贵之家,便欺辱我们小门小户,可怜我那儿媳才刚刚身怀有孕,便被这一家老小害得小产。”
小厮哪见过这样如同泼妇骂街的架势,只留下一人仍旧堵在门口,防止她冲进去,另一个也是一溜烟跑进去禀报。
这样的事,早就不是他们这种小厮所能够处理的了的,总是要禀明了府里头真正的主人。
柳氏和老侯爷出来时,李老夫人仍旧坐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控诉,周围更是围了厚厚一圈人,不时朝着侯府指指点点。
老侯爷看着这幅场景,好悬没被心口这口气堵的憋过去。
柳氏连忙帮人抚顺后背,好一会儿功夫这才缓过来,“老叼妇你信口雌黄,信不信本侯爷叫人把你捉了送去京兆府。”
任是谁看见这么一个泼妇在自己家门前撒泼打滚还肆意抹黑污蔑自己家,心里怕是都不会好受,偏偏俩人又是极看中侯府门面名声,更是恨得恨不得立马把这泼妇乱棍打出去才能消解心里的怨恨。
李老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