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本就是一体。
既然你察觉柳氏那头有不妥之处,我自然是信你的。”
陆祁安脸上微微带笑的看着她。
柳氏对他的心思,早就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幼时也不过是他懂得藏拙,命硬这才侥幸活下来罢了。
原本一个不得宠的庶子,就算是活着于柳氏和府上嫡出世子来说也是不妨事的,只可惜他领兵出征又屡屡立下战功。
这才叫她觉着威胁到了自己儿子的世子地位,这才开始隐秘布局,残害他至此。
他自认自己从不是什么大度之人,绝不会做出那种一笑泯恩仇的事出来。
就算怨恨,柳氏也都是耍的一些后院见不得光的手段,让他一个男子实在是没法子插手,也幸好娶了楚南夕这样的夫人回来,这才没叫他继续遭受毒手,反而还能扬眉吐气一番。
“既然你明白就好,我们是夫妻,我总归不会害了自己夫君的。”
她被陆祁安看的有些不自在,慌忙收回视线,抿了抿唇角。
“我信你。”
陆祁安直勾勾的看着她,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只这么短短三个字足以让她羞红了脸颊。
这也是他头一次体会到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以往都是楚南夕逗弄他,哪有他反过来逗弄楚南夕的时候,眼下瞧着她因着害羞面若桃腮的模样更是看直了眼,一时没忍住吞了口口水。
惹的屋子里其余几个伺候的丫鬟皆是掩唇轻笑。
几人心照不宣的偷偷退出屋子。
就在他想要在进一步动作时,楚南夕毫不留情的捉住他已经攀附到自己身上的大手,毫不退让的瞪着她。
被人抓包不算,还这么明晃晃的瞪着他,就算脸皮再厚也受不住。好在现下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若是在有旁人在,他早就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你就算委屈也没用,我绝不可能让你胡来。”楚南夕贴心的把他大手放回他膝盖上,神情坚定的说着:“你身上还有伤,不可以做激烈运动。”
伤势是一回事,主要他身上未解开的旧毒一直是她心里的一块病。
铺好床榻,特意放了两床被,这才拖去鞋袜缩到里头,身上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