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之下,不得不让她对此人的来历和动机心存怀疑。
“在下自幼跟随师傅四处游历,许是见识的多了才对这种稀奇古怪的毒比旁人多了解一些。”话毕,动作隐晦的看了陆祁安一眼,想了想又开口继续说道:“在下只是对毒药感兴趣,对医术只略通皮毛,故而少夫人不曾听闻过在下的名声也是实属正常。”
眼瞧着他引起楚南夕的怀疑,为了不引起更多的误会和麻烦,他只能开口帮衬:“夫人大可放心,此人长生也是知晓的,定不会有什么差错。”
“长生竟也知晓?”
她听闻这话,心里就更加好奇起来,赤裸裸的视线落在人身上,似是要把人看穿。
黎砚之前只是从楼里旁人口中听闻过他们这位主母的名声,如今亲眼瞧见了,心里原本的鄙夷倒也消减下去些许。
“说来倒也巧,这位黎砚郎中与长生竟还是老乡,多少有些关系。
如今因着我中毒的事,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位擅用毒的老乡,拖人传信好不容易才把人请过来。”
既然陆祁安已经这样说了,她我不好在继续怀疑下去,点了点头面上多了些和善的笑意继续方才的话题,“试毒之人可有什么要求吗?”
“并无什么要求,只要身强体健便可。”
“那我试。”
“不行!”
陆祁安怎么也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脸上除了震惊之外,若是细看之下眼底还带了隐约的复杂神色。
俩人之间本就是因着楚以宁的任性换亲所致,他以为她是厌恶自己这个瘫子的,虽然后来瞧见了她的转变和态度,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对自己如此。
“没事的,既然你也说了他与长生是老乡,又擅长用毒。
况且,这毒药和解药均经他手亲自调配,我想应该是颇为安全的。”
就算不安全,她也想拼一拼。
她能感觉的到陆祁安与她之间,似是被一种无形的纸包裹着,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能捅破这层纸。
如今这件事瞧着虽然有危险,但于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可以改变她们俩之间关系的一个机会。
语气担忧日后他会不会变心,亦或者会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