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结巴,“对……奴……奴婢瞧着那郎中也不过是才双十的年岁,模样也是俊俏,若是远远瞧过去,不像是什么郎中,反倒像是世家子弟。”
“世家子弟……”楚以宁反复咀嚼了一遍这话,双眸忽然迸射出一道光亮,搭在她手臂上的双手也瞬间攥紧,疼的月桂脸色发白死死抿着唇,却不敢发出丁点儿声音。
“陆祁安本就是个瘫子,只怕是哪方面不行,如今她这哪是叫人去请什么郎中,分明是偷人……”
上一世她也是嫁进过侯府,对于陆祁安也相处过那么久,自觉自己熟悉他。
上一世,他可是从未碰过她一下,这一世楚南夕新婚夜又是不曾圆房,时到今日也不曾怀有身孕,诸如种种加在一起,不得不让人确信他患有隐疾。
自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把柄,整个人瞬间精神起来,挺直腰背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消息,急忙一边往出走,一边说着:“咱们得了这样的消息,总得过去给我那好姐姐说道说道,总不能白白叫陆祁安头上绿帽子越戴越厚。”
这些日子,她倒是没少过来,此时侯府门口守门的小厮远远瞧见她过来,脸上立马难看起来。
简直是要说破了嘴皮子,这才说通人进去通报。
楚以宁强忍着自己的不痛快,带着丫鬟站在一旁侯着。
约摸半盏茶的功夫,小厮这才不紧不慢的出来,迎着二人进去。
她并非是不肯吃一堑长一智,如今之所以这么痛快让她进去,也是心里好奇,她这是又想到了什么幺蛾子。
整日闷在府里,整个人都要长蘑菇了,若是在不寻着什么乐子,只怕日子就更加没法过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