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被他拽着又重新摁了回去。
而后整个人便是俯身压了下来,楚南夕急忙去推人,推了几下却没推动,“你身上还有伤,别在弄裂开。”
“无妨,我会小心一些。”说着手掌直接覆在她腰间一阵摸索。
她虽然不愿让他这么胡闹,但如今的情况也算得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不好半路硬是喊停,弄得人不高兴。
败了兴致是小,可若是因此让他不悦在也不肯同她生孩子,那可就是大了。
屋外,春兰夏荷脸颊微红,不约而同的推到一旁稍远一些的距离。
不至于听见屋里传出的声音让人不好意思,同时也不会错过屋里叫人伺候。
长庚刚抬腿想要一同站在春兰二人身旁,肩上忽得被人拍了下,转头便见着长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旁了,冷不丁看见他的脸被吓得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这才拍着胸脯,心有余悸的说着:“我也没招惹你,至于这么吓我吗?”
春兰二人听着动静也都瞧过去,眼底纷纷浮上一抹狐疑,“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你过来?”
春兰和夏荷二人虽然离开了门口的位置站的稍远了一些,但也不至于连着一个大活人过来也瞧不见的程度。
况且,她们俩也才刚刚过来,前后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若是说他是突然从土里冒出来的,她们俩也会相信。
“我许是身子瘦小走路又动作轻,想来你们没注意。”
长生随意寻了个由头便遮掩过去,目光撇着身后禁闭的房门和不断从里头传出来的暧昧声音,压低了声音不悦的说着:“你怎么我不知道劝着少爷一些,任由着他胡闹,难不成你忘了郎中的嘱托了吗?”
如今陆祁安因着遭了几次毒手的原因,身子多有亏空,况且眼下还受着伤,最是不易这般劳累同房。
长庚又何尝不知道其中道理,只是就算他再怎么胆子大也不敢私自出言管教主子房中事情上,他又不嫌弃自己活得久。
心里有些不忿,偷偷瞪了他一眼,小声抱怨,“我只是个奴才,这种事怎么好插嘴管教。
你若是担忧,怎么不自己去劝说,反倒是埋怨我。”
春兰和夏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