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这幅模样,倒也不得不让我信了几分。”
“我侯府虽说不是位高权重,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你如今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日后还让我们如何出去见人。”
江绾绾嗤笑一声,在一旁接话,“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脸皮就是厚。
若是换做是我,只怕早就已经寻个歪脖子树一头吊死了,哪还有脸继续活着。”
她装傻充愣,只当做没听出她的嘲讽,“歪脖子树还不好寻吗?江小姐若是不知道哪里有,我可以叫人亲自带你过去。”
“你这如此不守妇道的人都还没一脖子吊死,我去寻歪脖子树做什么。”
江绾绾被她气的,脸色发红,双眸瞪圆了看着她,整个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每次她想要嘲讽人,最后都被反讽回去,竟也没有半点记性。
“楚氏!”
楚南夕满脸无辜的朝柳氏看过去,“母亲可是有什么指教的吗?”
“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母亲。”柳氏冷笑,“祁安命苦竟娶了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回来,欺辱祁安是个瘫子不能同房,如今竟敢光明正大的在府里与那奸夫行苟且之事,实在是家门不幸。”
“休妻!我一定要让祁安休了你这不守妇道的人。”
江绾绾听着这话,心里止不住的高兴和痛快。
既然她自己得不到陆祁安,那么她也不愿让旁人得到。
楚南夕只当着俩人是在唱戏,直至稍够了,这才出身询问:“母亲再说什么?儿媳听的实在是糊涂。”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装的。”
“儿媳实在是不明白,母亲若是没事,儿媳便先回去了,夫君若是瞧不见我定是要担忧过来寻着的。”
“他来寻你正好把休书一并写了。”柳氏此时恨不得立刻就能把人休回去。
在她屡次帮衬陆祁安与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时,就已经成了柳氏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