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绾看着几人,浅笑着说道,“祁安哥哥不曾出府想必是未曾听见外头那些人说的难听话,就是我都有些听不下去。”
“难不成就要凭着那些人云亦云的话,就要把这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夫人身上不成?”陆祁安有些恼怒,目露凶光的看着江绾绾,“江小姐虽说与世子定了婚期,可到底还未曾成婚,也并非是侯府之人。”
“即便成了婚,也没有弟媳妇插手管理长嫂的道理。”
“祁安!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自家妯娌怎么能说是插手的话,不过都是为了咱们这侯府着想罢了。”
陆怀之明明是世子,江绾绾就算还没嫁进来,但也是未来世子妃理应是极为尊贵的,可偏偏头上压了她们庶子夫妇二人,让人心里实在是不痛快。
“妯娌也应该是江小姐嫁进来了才能是妯娌。”陆祁安意有所指的说着。
人只要一日没嫁进来,那么就一日不能算是妯娌,谁知道日后还会有什么变故。
楚南夕朝着她略微福了福身,说道:“儿媳院子里还有许多事,若是母亲没有什么教诲的,儿媳便就先行告退了。”
昨个儿夜里闹得太过,以至于她现下才站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双腿打颤有些站不稳。
只想着能赶紧回去舒舒服服的躺着。
江绾绾着急道:“你若不是心虚,怎么会这么急着离开。”
陆祁安呵斥,“我们陆家的事,何时需要一个外人插嘴了?”
“祁安哥哥你别被她给骗了,她人前装的一副无辜样,背后还指不定怎么放荡。”江绾绾眼眶发红的看着他。
柳氏咬着后槽牙,满心怨恨的瞪着她们二人,“祁安……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她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对她这般死心塌地。”
“这话应该是儿子对母亲说才是。”
话罢,意有所指的看着江绾绾。
她虽倾慕陆祁安,可也受不住他这样指责和羞辱,死死咬着下唇眼圈泛着泪花的看着他,整个人瞧着倒柔弱无辜。
“母亲与江小姐口口声声说我夫君患有隐疾,不知有何证据?”
楚南夕看着她这幅模样看着陆祁安心里就不痛快。
“母亲也就